老头刚刚那句话，有漏洞。
他说如果她不认同他的上一句话，就要直接说出来。
可他的上一句话是让谢文佳把心眼收起来。
假如谢文佳说自己不认同，那就是和老头说她还要玩心眼。
不管话里的这个漏洞是他有意为之，还是无意，谢文佳对这个老头的提防心又重了。
谢文佳道：“弟子明白。”
万金油般的回答。
老头听了这个回答，他打量谢文佳几眼，脸上的怒色突然消失了。
老头道：“学武之人，必须多几个心眼。你要是一个心眼都没有，那我教不了你。教了你也是白搭，刚出去闯荡就会被人阴死。”
她猜对了，刚刚那还真是老头的一个考验。
谢文佳维持着谦虚地求教态度，认真聆听。
老头道：“先给你上第一课。你看外面经过的人，你觉得他们的弱点是什么？”
谢文佳望向外面。
武馆等建筑是围着交易所建的，是一条环形的街道，走在街道上的玩家很多。
谢文佳仔细打量每个经过的行人，她发现自己只分得出经过她面前的玩家的性别和体型，勉强能从对方的面相和身形上看出该玩家的性格和体质，至于对方的弱点，她是看不出来的。
“看不出来吧？”老头哼唧哼唧，“给我好好听着。”
“是。”谢文佳尊敬强者。
老头嘴皮子一翻，道：“那边蓝衣服的女的，脚步虚浮，内里亏空，弱点太多，徒弟你不动手她也能平地摔。”
“过去的那个大胖子，看起来体型庞大，实则身体轻盈，走灵巧路线，我再看看，精力不足，又一个肾亏的。弱点在他的肚子，那么大的一
个肚子，谁瞧不见。”
“带着面具的那个无脸男，一身装备打眼，就是实力太弱，他那身装备十有□□是骗来的。他的弱点在他的后脑勺。他还差个头盔就能把自己全身装备齐全了。”
老头讲得兴起，谢文佳坐如针毡。
“师父。”谢文佳小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