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男人的生殖器该是什么感觉?

    Carter凝视着这根阴茎,它跟他的长得不一样,更红,更直,更狰狞。尽管柱体作了文明化处理指剃毛,但颗粒状的毛囊就像岩台上的石子,沿着攀岩之势直通天顶——在男人起伏的腹底,那里根底未净。鬃毛卷曲盘旋,汇聚成着墨的积雨云。雄性荷尔蒙藏匿云中,隐而不发。

    每当紧张的时候,Carter的注意力就会化身徒步爱好者,疯狂竞走十万八千里不停。他呆呆地盯着他的枪,在危机的边缘,重新覆盖上一根变种的红色香蕉。它沾着褐点,尾端发黑,看起来熟透了,从里到外,都能剥出一股濒临腐败的甜味。

    只要是甜的,他就能吃下去。

    于是他张开嘴,想象着它的甜腻,自发地用唇包住齿,含住了它的头。

    “簇簇”,他的唇与香蕉的表皮摩擦,发出的搓音令人毛孔贲张。沈潮生舒缓地叹了口气,手刮过青年的脸颊,穿过发潮的碎发,按住了他的耳后,叫他不要再往前了。

    人类的唇及喉道约达12-13cm长,直径约为2-3cm,再怎么高估其管道内部的弹性,容纳一根发育良好的阳具实属不易。沈潮生不期望一个零经验的新手能有多么天赋异禀。口交不是个舒服活,他心知肚明;新手停留在浅水区,足矣。

    “保持这种姿势,”他轻轻勾起拇指,摩挲青年的眼尾,把那抹红颜擦得更艳,“你只要含住龟头就可以。”

    Carter真如一只听话的小狗,含着他的肉,卷动他的舌,舔、吮、吸。柔软的长睫垂在他眼下,停下一块蝴蝶形的斑影。再一次如云山雾罩,他与他的世界隔绝:除了沈潮生的命令,什么都可以被放任自流——包括了他自己。

    “用你的上颚去按摩,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

    他的无名指扣带青年的耳鼓,微微地敲出舒适的间奏。青年耸动着后颈,在这种轻薄的剐蹭中发抖,恐怕又是那该死的小兽直觉,在后脊支起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不过,Carter忍耐住了,他的舌头殷勤地顶起阴茎轴的腹侧,使昂扬的龟头与他的上颚相撞。

    仿佛赤身埋入沙河,凹凸的上皮组织按摩着同样不平的冠状沟。柔和的瘙痒在皮肉上蔓延,正一点一点填补那些干燥的沟壑,等待它们被濡湿填满的时刻。

    有点涩,有点咸,他尝到了那种味道。喉管滚动,口齿生津,即使重力在无声抗拒,他还是躺卧在他的膝间,将他的前液吞咽了下去。

    “Sure.Goodboy.”

    喟叹声卷着压抑的快感,如同一种无形的激励;夹住它的喉舌殷切地向中挤,压缩出了一方天然的恒温箱,紧窒、吞光、温暖。他的阴茎前端像是浸没在一团大气泡中,随时都可以戳破,又暂时戳不到边际。

    安抚般地拍了拍乖孩子的头,沈潮生开始觉得自己湿起来了,从前向后。

    “别忙着舔,”他每说一个字,蓄在端口的汁液就外溢一点,但还远远不够,“手给我。”

    男孩的十根手指搁在他的臀后侧,湿哒哒的,与他赤裸的下半身保持了绅士的距离。

    可惜,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绅士。沈潮生倾转左肩,垂挂的发丝延长了颌骨的竖线,与水平的锁骨相叠。每一个倾角都拨人心弦。十指连心,他拾起了一根,探进了他的肉穴里。

    他的心跳也透过指尖,传了进去。

    “我要它伸进去。”

    他坠下头,趴伏前身,探进了男孩的眼。声色铿锵,眼色缠绵,男人正以最强硬的命令句,祈求座下人的允许。

    不,意味着终结。我不会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