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节的那个晚上。

    安苏亚的不要脸和蛮不讲理暴露得彻彻底底,约瑟尔难得成了个真正意义上哄人的角色。

    明明他妈的,忘掉情人节的是安苏亚这个狗逼,结果仿佛是约瑟尔犯了天条。

    Alpha还能怎么哄,或者说安苏亚还能怎么哄?

    约瑟尔不想让安苏亚标记脖子,因为在当地买的治疗相关的东西,都太次了。

    所以,约瑟尔本着破穴消灾的敷衍准则,跟个树袋熊似地爬到了安苏亚身上,用红艳艳的、被干开的小肉花蹭肉棒棒。

    淘气的肉逼似乎在特意调戏,撩拨得肉棒一跳一跳的。

    就算清理过,肉逼依然是滑溜溜的,软绵绵的阴唇夹不住,在肉棒上堆着溜来溜去。

    挺立的肉棒屡屡被逼肉压了下去,表面却很难触及到里面的穴口,更别说真的插进去了。

    “动快点…”安苏亚将约瑟尔搂紧,在约瑟尔耳边念叨,念完了就顺便去舔约瑟尔的耳朵。

    即使性器在一起贴贴,约瑟尔该嫌弃安苏亚的口水时,还是照样嫌弃。

    鉴定为狗,内心为烦。

    耳朵被舌头舔得好痒……

    约瑟尔本来是趴在安苏亚身上的,现在他撑着想起来,至少把耳朵离远一点,结果后脑勺都被大手按住了。

    舌头像是什么寄生生物,变本加厉地舔吻约瑟尔的耳朵,就差钻到里面去。

    约瑟尔觉得耳根发酸,脑子就像是进了水一样,耳朵里面都是粘糊的水声,但完全没处躲,他现在脑袋、肩膀、背,都被安苏亚固定住。

    这力道可不轻,简直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如今,他们的身体粘在一起,约瑟尔的呼吸都变得粘糊起来:“嗯怎么动嘛……怎么…”

    约瑟尔抱怨归抱怨,倒也不是想偷懒。

    上半身被固定住动不了,他就只能靠腿让屁股在肉棒上移动,或者腿定着不动,只留着骚浪的小屁股在肉根上摇摆。

    被窝上顶出一个晃来晃去的凸起。

    约瑟尔一边动屁股,一边哼哼唧唧:“进来嘛…进来……进来……唔。”

    约瑟尔叫了没几声,安苏亚就手往下移,熟练地把逼肉撑开,然后把自己的龟头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