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唐宁可是不承认的。
她想杀谁？
曲坤？
自己要是真想杀他，那一直抵在他额间眉心的十字尖锥，随时都能要他性命。
何必拖到现在，迟迟没有下手呢？
“我只是跟你手下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而已，并没有真想要他性命。”
反正从头到尾，自己真没对他下过杀手这事，是板上钉钉的。
至于借刀……
那更是自莫须有的事。
她有跟若影开过口，让她帮自己处理掉曲坤吗？
没有！
他之所以会处理解决掉曲坤，完全是出于他个人的意愿，跟其他人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这借刀杀人的罪名，她是怎么都不可能担的。
开玩笑？
吓唬？
唐宁这套说辞拿去糊弄别人，别人大概率会相信。
不过想让若影信服，这套说辞，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果自己没有将曲坤解决掉，哪怕待会他不出手，到最后，她唐宁也一定会把人给处理掉。
“人都没了，咱们在讨论他也没什么意义。”
讨论一个不存在与世间的人，唐宁觉得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
“那你想讨论什么？”
唐宁看向若影，他的眉眼一如自己当初所见，仍旧充满儒雅和煦，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与恶意。
但唐宁却已从他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