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老婆子，可是一直用眼神暗示自己，让自己出手救人。
“我要是出售暴露自己，对你而言，难道有什么好处不成？“
好处？
彭奶奶摇了摇头。
唐宁要是出手，对自己而言，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
之所以三番两次出手，她不过是想看看……
“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唐家弟子，是真是假，是不是绝对理智清醒。”
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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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眼前这姑娘的身份，是不是跟自己听到的相同。
“我的身份，自然是经得起考验的。只不过后面那句话，怕是跟我半点不搭边。”
唐家弟子理智清醒，是因为事情没牵涉到己身亲友。
一旦事情涉及到己身亲友，那理智清醒这四个字，哪怕是耳提面命，都不会响起的。
彭奶奶只是浅浅一笑，并没有对此多说些什么。
“今晚碰到的事，会经常发生吗？”
既然已经表过态度，那该要的信息，唐宁是一定会开口索要的。
“只要有人死，那就会发生。人死入葬，再天经地义不过了不是吗？”
人死入葬？
不知为何，听到彭奶奶口中说出的这四个字，唐宁只觉得分外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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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借着死后尸身存活的傀，对自己说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很是诡异。
“前面看到的，是平日正常的送葬流程。至于后面发生的一切……”
彭奶奶停了半秒，才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