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考虑到今天一天的刺激够多了,江泽到没有做出其他事,连晚上的调教都暂停了一晚,准备第二天的正餐,反倒是江白习惯调教的身子显出欲求不满来,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空虚。
“爸爸。”他扭捏着伸手要抱抱。
“宝贝,记得今天要干什么吗?”江泽在这个即将验收享受成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泄露出了欲望与侵略性。
江白只觉得今天的爸爸格外严肃,目光灼灼,他理智迟钝地未察觉到什么不对,但是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气血运行加快,皮肤微微泛红。
“知道,直面自己。”他轻咬了一下下唇,“爸爸,我要怎么做呢?”
江泽将他放在书桌上,“首先,了解身体结构,”他拿出一根长长的教棍,冰凉的细长木棍从他的脸庞处滑下,停在喉结处,“这是什么?”
“喉结。”江白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下意识的上下滑动。
教棍继续向下,停在胸上,那雪白的皮肉鼓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这是什么?”
“胸”
“不对”
江白茫然地眨了眨眼,见状,江泽“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这种情况该称作什么?”教棍颠了颠乳肉,荡起阵阵乳波,又轻拍了拍,流下暧昧的红痕。
“呜~乳、乳房。”他想要别开眼睛,但是仿佛不受控一样盯着那饱满的乳房,内心悄悄地说着,不想要教棍,想要温暖的,灵活地手掌…他被脑子里的念头惊了一跳,脸一下子就红了。
江泽不太满意,但念在是第一次,放宽了标准,“都产奶了,该叫什么?嗯?”语气又放缓道:“叫奶子,这么骚,就叫骚奶子。听清楚了吗?”
他严厉地抽了一把乳头,那敏感的地方立马更加坚硬挺拔。还有点点乳白色的奶液溢了出来。
“知道了…”
“重复一遍,下次要主动改正,不要提醒了再说。”
“是我的骚奶子…”
敏感的皮肤被教棍划过传来阵阵瘙痒,又仿佛勾起了其他地方的连锁反应,他抑制不住地呼吸急促,起了反应,赤身裸体的直白地展露出来,尴尬地想要拿手遮挡,被教棍撇开。
教棍准确地落在鸡巴上,轻轻滑动,停在马眼上,“这是什么?直面它。”
“我…我的阴茎…”他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还有呢?”
他想到了曾经不小心听到的淫言乱语,“鸡,鸡巴…”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