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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嫣然的眼中露出几分痛苦，然而却没有呼疼，更没有求饶。
她冷声道：“转过头去！”
“想命令我？”燕云缙从未受过来自女人的这般挑衅，心头被激起了几分怒火。
“想太多也是一种病。”
燕云缙这才发现她的视线没有看向自己。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燕云缙才发现她看的是地虎军护送的侍卫——显然他们对刚才他的轻薄义愤填膺，被蒋嫣然喝止。
燕云缙邪魅一笑，“当真不怕我？”
“觉得我怕，会跟走吗？”
燕云缙看着她白皙的下巴上浮现出指印，冷哼一声道：“这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知道吗？”
“一个禽兽跟我谈男人？”蒋嫣然轻蔑地道。
“在激怒我？”
“又想多了。”
燕云缙嘴角一勾，笑容不怀好意：“青萝告诉我，已经是二十多岁，却嫁不出去。”
不过看她的样貌肌肤，倒是觉得十四五岁也有人信；唯独那双寒星般清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年龄。
“我的大女儿十四岁就已经嫁人了。”
“这很值得骄傲？就算是公主，也要在身体没长好之前被人糟蹋，这就是野蛮人的国度。”蒋嫣然冷冷地道，“十四岁嫁人，十五岁生子？我祝她母子平安，呵呵。”
“这个恶毒的女人！”燕云缙终于被激怒，把蒋嫣然掀翻在地，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道，“倒是好，这辈子都不会有生孩子的机会！回去之后我就让人灌虎狼之药，等我玩腻了，就赏给属下犒军。”
“不要浪费虎狼药了。”蒋嫣然倒在地上也没有慌乱，甚至没有做出抵抗的姿势，就顺着被他推倒时候的姿势躺在那里，“没那个能力。”
燕云缙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冷笑道：“那尽可以试试。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要让受孕再给灌落胎药。”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蒋嫣然慢慢坐起身来，“燕云缙，们大蒙的皇位，可以传给女子吗？”
也许是她的平静感染了燕云缙，他竟然没有继续脱衣服，而是冷冷地看着她道：“故弄玄虚！以为我是请去大蒙做女皇的？”
“统治蛮夷，我还不屑一顾。我只是善意提醒，已经出嫁的大女儿可能是亲生骨肉，其余几个……如果我没记错，最大的儿子今年八岁吧，另外几个女儿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