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颜也没想到殷茹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我其实也不知道。”
苏千颜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了殷茹，毕竟这事也瞒不住。
殷茹听后眉头紧锁。
她的拳头紧紧攥着。
她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的她眼看就要嫁给扶摇城城主，谁知却被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算计，让她身败名裂，沦为千夫所指，她因此也被赶出了扶摇城。
殷茹到如今都不知道苏千颜的亲生父亲是谁。
谁知，她的女儿也经历了她同样的事情，殷茹心痛万分。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去逼迫苏千颜，去随便找个人嫁了，或者再给小牧找个继父。
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啊。当初她为了给肚子的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结果却是遇人不淑。
嫁给苏胜，她还不如不嫁，自己若是带着两个孩子，应该会比嫁人过得更好。
“颜儿……没关系，母亲帮你带小牧。你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千万别像母亲一样。”殷茹紧紧的握着苏千颜的手，安慰着她。
苏千颜知道殷茹担心什么，她对她微微一笑，“母亲，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小牧的。”
两母女又谈心了许久，苏千颜这才带着小牧离开。
殷茹内心其实还在纠结，要不要让苏千颜帮她将灵根重新接回来。
一边她想更好保护自己的女儿，一方面她又担心在遇到之前的事情，那她真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
“小牧今天开心吗？”苏千颜抱着小牧，亲了亲他粉嫩的小脸蛋。
小牧眉眼弯弯，笑着，“开心呀，小牧见到了外祖母很高兴，不过娘亲，为什么小牧没见到外祖父呢。”
“外祖父已经不在了，所以小牧以后不可以在外祖母面前提外祖父哦，不然外祖母会伤心的。”
小牧眉头微蹙。点了点头，“娘亲小牧知道了。外祖父也是跟小牧亲生父亲一样，已经不在人世，他们都死了吗？”
苏千颜只能点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小牧父亲是谁，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可他在苏千颜心里，就已经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