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网络聊天言犹在耳，何宝旦已经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却还反伸手，像那次蒋成律要求的，自己用手拉开。
做完这个，何宝旦像花光了所有力气，一头栽进枕头里。
“原来，”蒋成律声音有些沙哑，轻笑着，手缓缓上移，“真是粉粉的啊。”
何宝旦身体有些颤栗，蒋成律的手温度好高，皮肤像要着火了。
“真漂亮，”蒋成律摸摸何宝旦的手，一脸调笑，“宝旦，其实这个姿势不用这样也能看得很清楚。”
何宝旦一僵，呼吸灼得鼻腔疼，忙把手拿开，揣在肚子下。
“小浪货，该打。”啪地一声，蒋成律抬起手，在那软白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何宝旦呼吸都乱了，全身皮肤都红了一瞬，太羞了。
“疼不疼？”老男人假模假样地问。
何宝旦摇摇头。
蒋成律逗弄他：“不可能吧，上次隔空打你都叫疼，这次真打了反而不疼了？”
是又要像上次那样吗，何宝旦弱声：“那、那你给我吹吹。”
蒋成律笑了起来，给他吹。
微凉的风拂过，丝丝缕缕的酥意席卷全身，何宝旦绷紧身子，揪紧胸口的衣服，在快受不了时，忽然听蒋成律说。
“艹，完了。”蒋成律语气有点凝重。
何宝旦一愣，下意识转头去看：“蒋哥，怎么了？”
蒋成律看了他一眼，拧眉看着他那处：“宝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何宝旦直起了身子，“没、没有啊…”
“没有？”蒋成律扬起了唇，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一指挤入咕峰，低声在何宝旦耳边说，“那就是天赋异禀了？”低低笑了声，轻咬了下何宝旦的耳朵，“真是小浪货，上面有Z，下面有水。我今晚会不会死在你身上，嗯？”
何宝旦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脸那叫一个红：“不会，我，我没有，我是男生。”
“男生？”蒋成律戏谑一笑，拿出手指，“小男生，那，这又是什么？”
何宝旦定睛一看，蒋成律指尖泛着透明的水光。
蒋成律拿到鼻下一闻，像是陶醉般的表情：“还是香的呢。来，小男生自己也闻一闻。”他把手伸到何宝旦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