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哆嗦了一下，电流从腰间窜至全身。腿心有异样的潮意，你没敢动。
直到张文远放下笔，覆盖好薄膜，顺带拿了面镜子在你身后举着：能看清吗？不行去落地镜看看。
为了搭配衣服，你只穿了薄薄一件底袜，可疑的水渍晕在底部。还是别动了，你乖乖就着他手中的镜子看起来。
鸢鸟在你身上更加生动艳冶起来，刺青纹路与你的身体线条走势相得益彰，似乎生来就嵌刻在你的皮肤肌理。
“疼吗？”张文远盯着你的背，又问一遍。
你的皮肤稍微有些敏感，因此那块地方还泛着触目的红。疼痛和微妙的热意都持久作祟。
你转过身去，露出泛红的眼睛，不容置疑地点头。你是疼成这样的，肯定不是因为别的。
张文远有点惊讶。“疼成这样？”刚刚一声不吭，竟然忍到眼圈都红了。
你哼哼几声，小腿踢了几下，脚尖轻轻点到张文远的腿边。眼神直接地看着他，目光最终落在张文远的嘴唇上。
那是意欲明显的信号。几次三番了，你总是不符年龄又不合时宜的举动令他恼火。但他也无法否认，你的纯真恶劣、直白野性都不可遏制地吸引着他，令人沉沦。
镜子滚动几下，在椅子边上摇摇欲坠。张文远扶着你的后脑，另一只手撑在你身侧的真皮长椅上。是一个禁锢的姿势。
与上次的凶狠不同，他温热的吐息慢慢靠近，双唇相触，缱绻又温存地含着唇瓣厮磨。给你被慢条斯理拆吃入腹的心悸。
你被吻的有点缺氧，在津液交换间努力地回应，但张文远在这种事上有天生的掌控感，就像猎豹在奔跑追逐时的骨血涌动。
渐渐地，事态走向不可控的方向。你环着他的腰，双腿磨蹭着明显的一团，热度逼人，情意熏染。你的手落在他的腰带上。
张文远半睁着眼，掐了下你的腰以作警告。
你扭动几下，手上动作也没停。都这样了，没道理不继续。
咔哒一声轻响，腰带解开，你的手也被他按住。张文远侧头看着你，“确定要继续？”
张文远面对你时抱有的道德感连他自己也出乎意料，从十四岁拒绝给你纹身的时候起，到现在箭在弦上还要再来征求你的意见。他不知道是因为你和阿蝉的年纪一样令他产生错觉，还是他对你的珍视已经影响了他的判断习惯。
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吧。死孩子。
而你恰恰相反，平常还能装出个人样，到了张文远面前也毫不掩饰了。
你的回应是双腿发力，圈住他的腰猛窜一下，整个人攀挂在他身上。
张文远被你的动作搞得后退两步，但还是稳稳地托住你，顺势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猴子吗？死孩子。”
说话真煞风景，你没理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直截了当地继续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