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杀了我,不仅没有钱拿,以后你想傍富婆也难了。”

    芙溪给气愤的伏黑甚尔倒了一杯茶,“全日本应该没有几个富婆是高专.制服控吧。”

    她心想,这算是从根源上中断了伏黑甚尔的小白脸生涯。

    伏黑甚尔不信邪,去浴室反复冲洗了多次,甚至倒出咒具来刮皮肤上的油彩,但颜料深深地附着在他的肌骨中,长成了一体,仿佛他原本就是这个肤色。

    伏黑甚尔胡言乱语道:“你其实是要把我占为己有才想到这么恶毒的方法吧——”

    芙溪替他擦拭头发的手抖了抖,嘴唇也抖了抖。

    “我有点后悔了,伏黑先生。”

    “那还不赶紧替我洗掉?”

    “我后悔没给你画一身女仆装。”

    “……”

    纵使伏黑甚尔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冲动想要杀死芙溪,挫骨扬灰,最后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将他的那些冲动压了下去。

    杀她就会前功尽弃,十亿美金一分得不到。再者她虽然阴了他,却没有杀他,他的这身油彩也得靠她洗掉。

    以及另一个问题——

    “小鬼,你以前是不是在京都的清水寺附近生活——”

    “没有。”芙溪想也没想的否认了。

    “……好好想想。”

    “没有。”依然是否认。

    “你的天与咒缚后遗症会不会包括记性不好?”伏黑甚尔对于青年时期见到的那个银灰发色的人还是持有怀疑,“你会不会降雪?”

    “不会。”芙溪低头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但我可以把你的嘴冻起来,需要这项服务吗?”

    “真是不尊重长辈的臭小鬼。”伏黑甚尔骂骂咧咧地吃了早餐,还抢走了芙溪盘子里的烤香肠和鹅肝——虽然她本来就是给他切的。

    吃完早餐就意味着又要为一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发愁。

    芙溪将书包和画纸一股脑塞进伏黑甚尔的兵器库里,后者咋舌:“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不如我们创立一个搬家公司吧。”她提议道,“你的兵器库塞东西应该没有上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