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甚至未落，暮春便说道：“不会。”
回答得太快了。
萧迟衣愣了愣，“将军……”
脑袋上一重。
萧迟衣下意识地微微低头，乖顺地给暮春揉。
暮春手放在他脑袋上，重重地揉了一通，眼中有无限柔情，“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
这话却让萧迟衣脸色更加泛白。
暮春心里叹气，收回手，“我相信你，也了解你，即便你做错事情，你的本意也绝不是为了伤害我。”
萧迟衣嘴角微抿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神太过干净，而坦然，专注地望着他。
让萧迟衣头一次感觉自己竟如此卑劣。
是啊，他的本意确实不是为了伤害她。
可不管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他确实伤害到了她。
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不觉得被伤害到了。
暮春眼神温柔，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再者，如果你爱我，做错事有什么关系呢？”
萧迟衣愣了愣。
暮春实在不愿意看到他这副仿佛要被愧疚压垮的模样。
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捏住他另一边脸往上提。
“乖，笑一笑。”
萧迟衣勉强地扬起一个并不好看的笑脸。
暮春：“迟衣真好看。”
萧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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