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找不同的理由,离家来隐院,专程等他?像是春季来临,河流解冻,潺潺淌过五脏六腑,从手到脚都暖了起来。欧阳晟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探身去寻她的唇。

    叶雨潇一掌推开:“离我远点,先把桌子赔了!”

    什么桌子?欧阳晟就势握住她的手,以目询问。

    “你今儿拿过的那把菜刀,现在还插在明澈厨房的案桌上,难不成你想赖账?”叶雨潇挣了几下,没挣脱。

    “这个月的家用是还没给,怪我。”欧阳晟单手握紧她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提溜起来,搂进怀里,再抱着她落了座。

    “公是公,私是私,两码事。”叶雨潇气他破坏公物,扭着身子挣扎,但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一低头,咬上了他的手背。

    欧阳晟吃痛,呲了一声:“妻子殴打丈夫,是要坐牢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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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知道?”

    叶雨潇松开口:“我现在不是你的妻。”

    欧阳晟低头看手背,圆圆的两半牙印,深得很。牙齿倒是挺整齐的,他仔细瞧了瞧,道:“不是我的妻,还殴打颍川侯,罪加一等。”

    叶雨潇一愣,忽然想起在明澈厨房时,她与顾清颜的对话来。她对待欧阳晟的态度,是不是真的不太妥当?

    她踌躇片刻,伸长手臂,去捞桌上的茶壶,打算向顾清颜学习,在外再怎么彪悍,自家男人面前还是做个贤惠小媳妇。

    “要喝茶?”欧阳晟抢先一步拎起茶壶,斟满一盏,搁到了她面前。

    这……好吧,这不能怪她,是他们家的剧本跟顾清颜的不一样。叶雨潇偷偷瞄了欧阳晟一眼,脸竟没来由地有点红。

    她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去牵欧阳晟的手:“我有分寸的,刚才没用力,你看,都没破皮。”

    “是是是,你有分寸,你最有分寸了。”欧阳晟笑着后仰,把头靠到了椅背上。

    “你今儿怎么想起来隐院了?”叶雨潇握着他的手,摩挲那个她留下的牙印。

    他方才心中郁结,跑去宁惠夫人府,是担心平南王府把她嫁给别人,是担心她移情别恋,是担心别的男人把她抢走了。但看到她在这里,看到她每晚都来这里等他,他还需要说什么?什么都没必要说出口了。

    欧阳晟反握住她的手,把她带进怀里,让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胸:“想你了。”

    古代的男人大都羞于表达,他竟能如此直白,是被她同化了吗?叶雨潇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摸了摸他的胸膛:“这儿,还疼吗?”

    欧阳晟握着她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看到你,哪儿都不疼了。”

    叶雨潇红了脸,朝他胸前拱了拱:“清颜说,你如今是颍川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爵位的少年英杰,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得敬着你,伺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