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人制住手脚以及其屈辱的姿势压在草地上,宋瑾神色依然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学校的礼服已经被扯坏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却仿若未见,睨着已经色/欲攻心的赵哥,“你知道哪类人最危险吗?”

    赵哥已经俯下身子就要咬上那张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极为吸引人的唇,宋瑾头一偏躲开,“赵哥,你要是个聪明人就不该碰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人,你若动我我必叫你家破人亡永世不得超生。”

    他语调很轻,像是说着玩,风拂过随风消散在空气中。

    靠得极近的赵哥微顿,笑得轻佻又邪恶,“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他正要动宋瑾被人拧着衣服一把提了起来,一脚就踹到了五米开外。

    宋瑾抬眼,暮色四合,那一身黑衣的男人身如蛟龙,灵巧游走在几人之间,身姿利落潇洒的仿佛天神降临,只一眼便足以让人安心。

    怒骂与哀叫声交织,华霆越紧紧抿着唇,夜色幽深却深不过他眼中的雾霭,出手唯恐不狠,五个混混只一眨眼的功夫,已有三人被他折了手脚。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看到那雪白的肌肤透出来时就已经疯了。

    宋瑾吃力从地上爬起来眉拧成了一团,有气无力,“华霆越住手。”

    他连叫了二遍,下手极狠的男人才住了手,那目光穿过苍茫的夜色带着暴戾打在脸上,寒意徒增,他漠然盯着他,嘴边突然扬起一抹笑,笑得那样薄凉,凉得要人心惊。

    宋瑾心开始不受控制狂跳,原来这个看起来极有分寸、极有底线、极有责任感的男人也会暴怒,也会失去理智几近发狂。

    赵哥一行五人被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华霆越一步步靠近,重重的步伐就像踩在心田上,宋瑾垂着长睫没有看他,直到高大的男人走到身前蹲下,“爬上来。”

    心像无头的苍蝇乱蹦乱撞,宋瑾乖乖爬了上去。

    华霆越的背安全又可靠,步子也极稳,宋瑾犹豫了片刻还是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自控、忍耐力都远超常人,或许是夜色撩人,或许是某一刻放松了警惕,药物进了肚子近一个小后终于开始作威作福。

    宋瑾浑身发烫精神混沌,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更可怕的是挨着华霆越的某处在衣物的摩擦下也开始起了变化。

    走到酒店的路是那么长又那么短,两人全程无交流,只偶尔听到一声似闷似哼的喘息,在拿出身份证开房时,华霆越都没把宋瑾从背后放下来。

    进了房间坐在床上的宋瑾处于极度亢奋精神混乱又有点理智的状态,他满脸通红目光迷茫盯着华霆越,突然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舔了一下嘴边的耳垂,有些话他从未说过说出口却也那么容易,“好难受,抱我。”

    华霆越身体僵硬成了一块石头,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青筋毕露。

    宋瑾踮起脚尖光着脚踩在他的军靴上,见他迟迟未动心生不满,一口咬在肉乎乎的耳垂上,口齿不清带着几分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吧。”

    耳边传来重重的吸气声,宋瑾被大力撕了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压在了床上,模糊的视线里华霆越咬着牙语气极重,“你不要后悔。”

    宋瑾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的,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打开门几个穿警服的警官站在门口,“今天清晨几个晨练的市民发现倒在草地上的赵四海并其余四人报了警,华霆越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宋瑾飞快从床上爬起来,掏出裤子里的眼镜带上,视线中的一切瞬间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