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觉得阮好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她疯了。

    不然她怎么会azj在下一秒就被阮好推到床上,扯了晚礼服的肩带,吻得口红都花了?不然阮好怎么会azj跪在地上,在她指尖抠着床单时,仰起头,含着水光的唇划过一抹笑,轻哑着嗓子问她:“感觉好吗?”

    像做梦。

    不,是在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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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极致的快乐里,晏宁听到一声巨响,继而灿烂的烟花在窗前azj升腾而起,至半空看不见的地方,炸开,绚烂如彩带般的光芒坠下。

    有宾客在欢呼,攒动的人群越聚越多,喧闹的声音顺着窗户缝钻进来。

    外面越热闹,越衬得房间里越寂静。

    水声也azj就越清晰。

    该有点羞耻感的。晏宁混沌的脑海里莫名地冒出这个词,这个从未在她的人生里出现的词,也azj在这一刻被她抛出脑海。

    狗屁羞耻。

    阮好给她的是快乐,是没有穷尽的快乐,没有羞耻,用不着羞耻,她有且只有一种azj选择,就是享受。

    终于,她把手放在阮好的头上,柔软的发丝被勾起又滑下,指尖下滑,落在阮好的后颈。

    白嫩细滑。

    轻轻揉过而泛起了红,她低声说:“……好好。”

    阮好抬眼,漂亮的桃花眼里盈着水汽,眼波溶溶,勾着无声柔弱的诱惑。她扬了扬唇,向窗外看了azj一眼,烟花映在她的眼中,她舔舔唇:“要去看烟花吗?”

    晏宁沉默地摇了azj摇头。

    她在余韵里回不过神来,卸除了所azj有的防备,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阮好,烟花一簇簇地在她身后的窗口炸开,再徐徐落下。

    她不在乎,她不想看,她只想看阮好,她只想确信这不是她的梦,这样美好的梦,是她十八岁吹蜡烛的时候连许都不敢许下的愿望,却在此时此刻真实地上演着。

    为什么?

    阮好喜欢女人吗?阮好喜欢她吗?阮好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