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却没说什么话。
苏嘉上平静地与他对视，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苏杭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别的，站起身子开始收拾桌面上的垃圾。
周书焕也没敢多问什么，只是将钱西洋的头放到沙发靠背上，自己则站起来与苏杭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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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夜宵后的残局。
最后，他临出门时，向着里面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对上苏嘉上古井无波的眼睛，他赶紧将门关上，鬼使神差地问了旁边的苏杭：“这里有凡.士.林吧？”
苏杭沉默了一下，回应道：“没关系，还有别的。”
两人对视一眼，离开了。
屋子里醉得头昏脑涨的钱西洋侧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间，滚烫的额间贴上了几根冰凉的手指，轻柔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他的头也被人抬起，放在了对方的双膝上。
他下意识地口申yin一声，表示自己的舒爽。
这小小的一声嘤咛，仿佛撒娇一样，让苏嘉上的手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钱西洋声音沙哑：“别停下……”
于是那冰凉的手指再一次动作起来。
“你……我吗？”
此刻的钱西洋听不清这仿佛打了码的话是什么，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疑惑。
“我当你承认了。”
钱西洋：？？？
他承认什么了？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抬头废力地去看正在让自己膝枕的人。
“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钱西洋幼儿摇了摇头，又答复说道：“不必不好意思，也不必遮遮掩掩，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
钱西洋脑子都不转了，他反驳：“不，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