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这具身体的技术靠谱，江源在下课铃声响起了之前险险赢了。
不过霍宁夕看起来并不因为输球而不高兴，他看起来兴致蛮高，眼睛明亮温和地看着江源，白生生的脸颊因为运动的缘故泛着潮红，黑发也汗湿了，贴在额头。
江源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不过发现自己也在看他时，霍宁夕的脸好像更红了，眼神也飘忽起来，似乎不好意思多看。
有女生给他递了瓶水，学校里没有小卖部，水可能是那个女生自己带来的，所以只有一瓶。
江源走到霍宁夕旁边，把水递给他。
霍宁夕摇头：“江老师，你喝吧。”
江源说得十分平常：“那你喝一半，剩下的给我。”
霍宁夕愣了一下，脸上没由来又红了些，这么做真的好吗？可他见江源说话间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乎不觉得这么接触有什么问题。
霍宁夕定了定神，把那种念头甩掉，虽然和男生有过关系，让他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可身边并不是所有男的都是喜欢男人的，平常男同学之间这么做并不奇怪，也没人会往那种地方想。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如果他太过于介意那反而显得自己多想了。
不过霍宁夕还是再一次推拒了一下，他拧开瓶盖，递给江源：“那，江老师你先喝吧。给我留一半就行。”
江源盯着他握着瓶子的手，“嗯”了一声，接过来瓶子仰头喝了一半。
霍宁夕盯着他修长的微微仰起的脖颈，把水往嘴里倒，江源没有让瓶口接触到自己的嘴唇，于是倒水的同时就要不停吞咽着。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喉结的上下滚动，在那条动人的颈线上滑动着。
霍宁夕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也吞咽了口口水。原来江老师让自己先喝水是这个意思，他为自己想到了那种不得不间接接吻的可能性感到一丝不好意思。
幸好江老师不知道他的想法。
江源喝得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给你。”
这会是下课时间了，他们站在角落，有些同学已经回班级了，有些则是在不远处盯着这里。
霍宁夕喝完水，走到旁边把水瓶扔到垃圾桶。
江源等他回来：“回教室吧。下节课是班会吧。之前班会课都会说些什么内容？”
霍宁夕和他并排走着：“一般先说高考的重要性，没人当回事就会批评一些同学，剩下的时间就自习。”
江源：“为什么不当回事，都想好之后做什么了吗？”
霍宁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说道：“很多同学是放弃学习，随便考个什么都无所谓，中专大专都行。还有一些艺术生，和一些准备出国的同学。所以没有人在意这些，每年能考上本科到全校最多十个。”
难怪这个学校学习氛围这么差。
“你呢，你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