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杂物间里什么没有?

    角落旁一根断裂的尖角棍很快引起桑禾的注意。

    他看那边时的眼神已经直了,内心在悄无声息酝酿着什么风暴。

    他极速起身收回对谭皓柏的压制,不远处的尖角棍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成为这场无聊“游戏”的胜利者。

    是的,桑禾想用尖角棍刺穿对方的掌心。

    他一直都这么狠,生来就想当王者的人不会心软到哪去。

    其实桑禾的性子有一点像极他的爷爷,那就是敢做,够狠!否则桑家的曾经在老太爷的手中也不会如此声名远扬。

    谭皓柏在桑禾起身离开的一瞬间也胡乱挣扎起来一瘸一拐跑向门口。

    很显然他的腿也受伤了,在最后桑禾推倒他时他狠狠撞在后边的杂物处。不知是被什么划伤了,此时一条裂开裤子的口子处正徐徐渗出鲜血。

    血淌出裤子在上面留下骇人的红色痕迹。

    桑禾不可能会给他留第二次想跑的念头,捡起尖脚棍一个健步冲上去,直接扯住谭皓柏的衣领将人就地抵在门框上。

    谭皓柏的脸被迫紧紧贴着门,他背着身子看不见桑禾的表情和动作,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和无措。

    “这里是学校,你要是敢杀我你也得完蛋!”

    此刻的谭皓柏有些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会觉得桑禾要杀了自己。

    “哦,是吗?可我不怕呢?”阴柔的语调,唇角微勾,此话一出桑禾手上的尖角棍已对准谭皓柏被反钳至身后的右手。

    “你敢!你就不怕被初温知道吗?!”谭皓柏隐隐感觉到有个尖锐的东西在自己手掌处流连。

    干脆豁出去了,他只敢肯定这个殴打自己的男生一定是非常喜欢孟初温生怕自己抢走才会萌生出这样做的变态想法。

    果然,再一次提到孟初温的名字后桑禾的瞳孔一缩手上的力度也有些松懈。

    谭皓柏察觉到或许这样可以救自己,便继续编造着:“你要是杀人了才是配不上她!初温不可能会跟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

    这也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实话目前除了孟初温,其余的事桑禾本就不在怕的。他是谁啊,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毫不在意是否臣服在自己脚下如蝼蚁一样的其他人。

    第一所学校里他做过的事可没比在家里做的差多少,他从未顾及过别人,更别提哪还有丝毫怜惜愧疚之心。

    人不打进太平间已经算是对他们最大的怜悯和宽松。他谁都不怕,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威胁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