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替魏万安排的补课日程很紧凑，导致放假前魏万看各种攻略用心安排的小情侣计划一点都没用上。
魏万就在数学题和物理题中沉沦，越发没了例行亲亲抱抱吃豆腐的心思。
江禾也很欣赏如今显得越发佛系的魏万，义正辞严地把魏万的任务在可行范围内又增加了一倍。
假期的一半时间在补课中很快过去了。江禾并算不上一个好老师，所幸魏万脑子聪明，进步也算肉眼可见。
但江禾也能看见魏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就连白天也经常倚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江禾自认为魏万制做的学习计划虽然辛苦，但还是充分考虑了魏万的学渣本质，就算辛苦，也不至于让魏万学得像个被黑工厂抓了进去不分昼夜工作的可怜工人。
“怎么了？”
看着在短暂休息时间都差点睡着的魏万，江禾忍不住推了推他，问道。
被江禾推醒，魏万看起来困极了，伸手揉了揉额角，并不是很在意地回答：“没什么，就是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睡得不是很安稳。”
“什么梦？”江禾瞬间想起来上次在宿舍里魏万做噩梦的事。
因为魏万的梦和剧本里的事件过于相似，当时就让江禾有些上心，之后他也去询问过系统。
系统支支吾吾地说解释不了，它不是技术人员，只能大概告诉江禾要么是它们公司服务器抽了，要么就是数据混乱了，具体情况不在它的管辖范围内，只能上报后慢慢等上面的回复。
“就是那天晚上做过的噩梦，这几晚上不知怎么的一直做那个。”
“不过这么几天做下来，之前和你说忘记的那个噩梦倒是有点印象，我好像看见火还是什么的……”魏万也不掩饰自己的疲惫了，顺势躺在江禾的肩上，语气又变得没脸没皮的。
他拿脸蹭蹭江禾的肩膀：“你看啊，我都因为梦见你拉黑我电话焦虑成这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放弃下午的计划，下午一起出去玩一会儿了？”
江禾回忆了一下剧本中有关火的重要剧情，只能想起，因为魏万小时候回乡下爷爷家在烤烧烤的时候莫名其妙把自己点着了，导致从就小有些怕火，除此以外就没有任何事情有所关联了。
不过低头看见魏万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江禾还是在自己的补课日程上让了步。
不过，出去玩是不可能的。
……
等魏万站上超市的手扶电梯时，小帅脸还是黑黑的。
江禾从不在意魏万这种小脾气。魏万的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般选择放置处理，，让他自己消化，是最好方法。如果贸然去哄，魏万十有八九蹬鼻子上脸借着江禾的愧疚感提出很多平时江禾不允许的要求。
见江禾也不理他，魏万几步就窜到人群的前面去了。
今天超市的人不少，如果不紧紧跟着，两人很有可能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