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不敢贸然出手,傅早早还在那人的肩膀上,他怕会误伤了傅早早,只好先拦着夜柘,肩膀上,傅早早挣扎着想要下来,双手打着夜柘“夜柘,你放我下来。”

    夜柘看了傅早早一眼,没有打算理她,心里思索着应该如何绕开这个男人,若是平常,他早就就走,不,平常就没有人敢拦他。

    贺州听着傅早早喊这个男人的名字,明白他们是认识得,夜柘这个名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应该是魅组织的老大,傅早早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不管怎样,当前还是要先救傅早早,这些事以后再说。

    “夜柘,你放我下来,我跟你回去受罚,我喘不上气了。”傅早早手脚并用得踢着夜柘。

    夜柘听见傅早早的话,思考了一下还是把她放了下来,却还是牢牢的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半搂着傅早早,他不打算让组织派人过来,因为他不打算让傅早早到组织接受惩罚,他是挺恨她的,却不舍得让她丢了性命。

    贺州看了一眼被夜柘半搂在怀的傅早早,上前想要将傅早早拉到自己怀里,夜柘看了一眼这个碍眼的男人,抬脚就向贺州踹去,被贺州躲开,顺势拉住了傅早早的一个手腕,用力一扯,夜柘察觉到后紧紧的攥着傅早早的手腕,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肯相让,远处的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这里,赶了过来,就看见了贺州,马上恭维的喊了一句“贺二爷。”

    又看向夜柘,没有认出来他,毕竟夜柘作为一个杀手组织的老大,和贺州这样的不一样,他们不会轻易露面,所以保安对着夜柘训斥到“你是什么人,还不快松手,惹恼了贺二爷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夜柘看了那保安一眼,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吓的保安抖了一下,后来想想,莱城的豪门他都见过,可是他却从来都没见过这一位,就又壮了壮了胆子对着夜柘说到“你如果在不放手,我就叫人过来了。”

    看夜柘理都没理他,打了个电话把几个都赶紧叫了过来,几人团团围住了夜柘。

    夜柘不是打不过这个保安,可这不是还有一个贺二爷,而且一旦他闹出动静,惊动了组织的其他长老,势必会暴露傅早早在莱城,那些个长老一定会派人来抓傅早早,一旦抓住,他也保不下傅早早,傅早早只有死路一条。

    夜柘想了想还是放手了,知道她在贺二爷身边,以后也好早许多。冷着脸走了,走之前,冷冷的看了那几个保安一眼,眼神仿佛再说:你们完了。

    夜柘松手后,贺州顺势将傅早早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那几个保安看此情景,连忙说自己去巡逻了,然后离开了。

    刚才保安在说话的时候,贺州就发现怀里的女子有些不对劲,她手抓着他的衣角,全身软绵绵的靠在贺州身上,他连忙低头问傅早早怎么回事?

    夜柘在刚才抓住傅早早的手腕的时候就给傅早早下了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被下药之人,会慢慢失去力气,浑身乏力,使不上一点力气,刚才僵持的时候,傅早早药效就已经开始发作了,到现在她已经失去了所以的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州见此,抱起傅早早就往门外走去,到外面后,打开副驾驶把傅早早放进去后,给她系上安全带,就连忙开车到医院,一路上,车子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到医院后,贺州把车子往门口一扔,就抱着往医院走去,到医院后,有护士看见连忙走过来,问贺州什么情况,贺州说他也不知道,没有外伤。护士只好把带他去找了一个夜班的坐诊医生,跟医生说明情况后,医生让贺州带着傅早早马上去抽血化验,等待化验的结果的时候,贺州已经给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院长刚过来后,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确定了只是一下让人浑身失力的药,6个小时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贺州决定在晚上在医院戴上一晚,跟院长说明了一下情况,院长马上命人安排了一件高级病房。

    “睡吧,醒了就好了。”贺州看傅早早睁着眼睛,以为她在害怕,安慰这她。

    听了贺州的话,傅早早闭上了眼睛,她不是害怕这药,而是胆心夜柘再次找过来,陆也云还没有找到,这次是她疏忽了,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带,想着对策,傅早早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贺州爬在病床上睡着了,看着那张鬼斧天工的脸,想起贺州昨天晚上他与夜柘针锋相对的样子,心里有些触动,她有些口渴,刚想下床倒杯水,一动贺州便醒了,贺州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惺忪,没了平常的深邃,加了一点呆萌的感觉。

    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几秒钟,贺州就彻底醒了过来,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深邃,看见傅早早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嘴角,然后开口问她“怎么了?”

    “我渴了,想下去倒点水喝。”傅早早也发现自己盯着别人有些唐突,听见贺州打破沉默,连忙回答到。

    听了傅早早的话,贺州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傅早早,傅早早接过水,说了声谢谢,两个人陷入尴尬之中,傅早早一口一口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