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申怿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文李明显沉默了许多，一方面是不想再费心解释自己跟申怿真的没有她们想的那样的关系，另一方面期中考马上就来了，文李觉得自己需要复习的还很多，所以最近就退出了班级群聊。
文李也有很多题型记不住，每次想问一下同学的时候发现人家也在低头忙，而且最重要的是每次听别人讲题至少三遍才能听懂个大概，上学期就是这么烦死了身边的一众同学。所以文李打算直接去问数学老师，就算一遍听不懂也没办法。
“老师，你能给我讲一下这道题吗？”文李到数学老师办公室问。
“嗯~好我看看。”数学老师喝了一口水。
“就是这道。”文李把笔记本递给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是个很小巧的女老师，平常慈眉善目的，见着谁都是笑嘻嘻的，就算是考试数学成绩不好她也不怎么在乎，看上去就很好接触。
“这道题是我上课讲过的例题，我再给你讲一遍。”数学老师笑着说。
“你看，这道题咱们不能从它问的方向设，咱先假设它不成立······”
数学老师一步步的又讲了一遍，文李很努力的跟着她的思路，但是只有一遍文李实在是听不懂，只能麻烦数学老师再讲一遍。
“不好意思老师，你能再讲一遍吗？”
“是哪一步听不懂呢？我从你听不懂的地方讲。”数学老师看着文李说。
“这一步，我不太懂······”文李回答。
“你看这个变相哦······”数学老师又讲了一遍。
“好的，谢谢老师！”虽然文李只是听懂了七八分，但不好再麻烦老师了。
“不客气，这道题不太懂也没关系，高考不会考的，它只会小考的时候出出，别担心，明天考试的时候细心一点就好了。”数学老师笑着说。
“谢谢老师，我先回去了。”文李礼貌的回笑。
回到座位上，文李还是把那道题重新算了一遍，接着就去看数学书后边的例题了。考试前的最后一天，文李总是习惯性的看数学。文综题可以回家晚上再背，但数学回家再看就没那种题感的氛围了。
第二天上午，文李刚一坐到位置上就听见邻座的女生她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啊？”文李降低声音分贝问。
“你走读生不知道吧，咱们这次期中考是和其它几所高中联考的，但有的高中直接把它拿来当练习卷了，所以这次考试答案已经泄露了。”邻座女生小声说。
“还有这种操作？”文李一脸震惊。
“等会儿进考场你就知道了，他们连小纸条都准备好了。听说语文作文是关于友谊的。”
“哦~”文李没打算再听下去，就敷衍的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