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输了!”
江冉溪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求饶道:“我不喝了,再喝我该醉了。”
“愿赌服输。”魏梓把酒杯往前一推,用不容拒绝的口气道:“不许耍赖。”
今晚的猜拳游戏,江穆言和魏梓同坐,两人肩膀靠着肩膀,有说有笑,俨然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小夫妻。成婚以来,他终于收获爱妻的灿烂笑颜,心情大好,便帮着她说话:“公主说的对,愿赌服输。”
“你们都欺负我,哼。”江冉溪用白眼看兄长:“忘恩负义,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她咕咚喝完一杯酒,连连摆手认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太聪明了,也不知道让着我。”
酒意中的江冉溪面色娇媚,眼波柔柔,看的魏梓心猿意马,话里有话道:“你说话不算话,那么我就学你了。”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们继续行了吧。”
江冉溪再次斟满酒,表情哀怨,为了哥哥的幸福,只好命苦担此重任了。
几个回合下来,江冉溪溃不成军。这回的酒虽没有上次的烈,但数杯下肚,意识逐渐涣散,她朝一个方向伸出双手:“小公主,姐姐抱抱。”
“这儿呢。”魏梓从另一侧将她拉了起来:“走吧,我扶你回去歇着吧。”
江穆言上前想要帮忙,魏梓笑着拒绝了:“我扶她就好了,你先去沐浴吧,我一会儿去你房里。”
男人欣喜若狂,激动的差点冒出了泪花,点头如捣蒜,心急火燎地朝净室而去。
魏梓架着江冉溪往寝殿走,路过昏暗无人的长廊时,耳后的皮肤忽然有些酥麻,她放慢了脚步,放匀呼吸,说:“冉溪姐姐,不要对着我耳朵吹气。”
江冉溪置若罔闻,对着她的耳朵不停念叨:“要......喝水。”
“你等等,马上就到了。”魏梓口头答应,步子却一慢再慢,显然在欺负神智迷糊的醉酒之人。
“不等了,我......自己去......找。”
江冉溪喉咙干涩发痒,急需清水解渴,她嫌魏梓走的太慢,索性拽着她走,一步三踉跄,边走边咽着口水,眼巴巴地寻找附近有没有摆放的茶壶。
“你慢点,我这儿有水,你要不要喝?”
江冉溪立刻停住脚步,身形摇晃地回头,眼皮沉重的耷拉着:“要......我渴......”
随着这句含糊不清的呓语,魏梓扶住了她的腰,往前逼进几步,将她抵在冰凉石柱上,封住了她的唇。
江冉溪感受到嘴里挤进来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仿佛找到了水源,贪婪吮吸,舔呧,痛快解渴。
微风轻轻,拂动垂挂于长廊两边的明灯,晕黄的柔光将两道纠缠不休的身影笼罩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气息不匀的呼吸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