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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会在醒来,我竟然没有死,但情况比死好不到哪去,我被关在一个冰冷潮湿的监牢里,手脚都被铁链拷住。眼前是一根根手臂粗的铁柱。昏黄的钨丝电灯泡悬在走廊顶上,在潮湿的水泥地面上圈了个圆影,整个空间显得异常压抑。
“子君!”我猛的惊醒。我被关起来了,那子君呢。她在哪?
我喊她的名字“子君,子君,子君,你在哪?”声音在窄窄的牢房里回荡,我得不到任何回答。我拼命的回忆我昏厥过去前的景象,我希望能从回忆中找到一点线索,让我知道子君的去处。可我的记忆中除了可怖的绿眼,便是那充满腥味的池水。
莫约在我醒来一小时后,牢房内进来两个身穿紧身黑色制服的年轻人。一个身形微胖,蒜头鼻,留着一头齐肩长发,大概一米六左右。另一个鹰眼,尖鼻,宽嘴,身高和微胖的差不多,但偏瘦,一直板着脸,十分警惕的模样。
“阿逼,这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就是他在水中杀了我们那么多蛟龙。驯养部门的人是不是搞错了。”微胖的那人说。
阿逼对着我上下打量,道:“先问清楚再说。”
说着二人给我戴上手铐,把我押到一个裸露着水泥的审讯室,锁在一条铁椅子上。随后打开桌上的台灯,将灯光直射到我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阿逼问我,微胖的年轻人则打开笔记本记录。
“也非”我回答。
“野人的野?那个fei。”
我给他们解释一遍。
“今年几岁?”
“18”
“从哪里来”
“京城”
“为什么来这里”
“这是哪我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为什么来这里”我很无语的笑了笑。
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好像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阿逼问。
“从悬崖上掉下来,掉到一个山洞里”
“悬崖掉下来?是鹰恐崖?”
“什么是鹰恐崖”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