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冷漠。
不是那种看死人一样的冷漠，而是带着点怒意的嫌恶。
她微微歪头，似乎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越琢磨，眼神就越发的嫌恶。
不应该，如此？
久歌其实没明白他啥意思。
但是有个狗子系统啊，它这几个位面没干别的，就研究人性来着。
人类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圣母婊。
那这个李响，就是巴黎圣母院的守门圣父。
他的确很善良，会在别人都欺负穆久歌的时候，给予她那么一点点温暖。
可是，过于善良，分不清是非的那种善良。
在他眼里，小姑娘之所以变成丧尸也没有变得那么丑恶，因为她心肠本来就好。
既然心肠好，那她就不该做害人的事。
哪怕那些人欺负过她，又怎么样？凭什么要人家命呢？
于是乎，在李响看来，小丧尸是在琢磨他的话，而眉头越皱越紧。
实际上，是狗子在和小姑娘分析他的心里活动呢。
越听，久歌就越觉得膈应，“滚。”
她讨厌圣母，讨厌那种以德报怨的！
那种东西，都是傻逼！
因为讨厌，她对李响再也没有之前的善意，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懒得和他说。
直接就是一个……滚。
李响：“？？？”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一句话，惹恼了她，就让自己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