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颐之再次来到了谢景风住处拜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昨天见你似乎遇上什么事,按理来说应该跟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以表达我的诚意,但是事发突然,我那边也出了点。”

    谢景风眉梢微动,“出了什么事?”

    “害。”林颐之熟门熟路的撩开衣摆在谢景风对面坐了下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叹气道:“就我最近刚看上的那个小美人,性子冷的很,对我爱答不理的,昨天你走了之后我本来打算找到他就带着他一起来你这儿的,结果发现他好像被人盯上了,也可能是目睹了什么杀人惨案?反正吓得不轻还浑身是血,我看着都心疼死了。”

    他脸上的表情倒确实有几分怜惜心疼,但更多的是愉悦:“不过也多亏这样,难得看他那么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也不算亏。”

    “你怎么不怀疑他去杀人了才弄得满身血?”谢景风挑眉反问。

    林颐之叹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所以我把他抱回家以后就让人查了一番北城昨日的刑事记录,拐卖儿童一起,抢劫三起,入室行凶一起。”他目光饶有意味的看着谢景风,“那一起入室行凶还是你的案子,有人闯入了你的园宅想要对你中意的姑娘下杀手啊。”

    “看来你们家那些腌臜事,你并没有完全搞定嘛。”林颐之笑道。

    谢景风也没有生气,只是反问道:“你如何肯定他只在北城?没有去其他地方?”

    林颐之摇了摇头,“不确定,但是我让人探过了,他没有内力,所以是不会轻功的。我们谈话的时间总共就那么会儿,地方又是中心街。你离开以后没一会儿我就找到他了,他没办法在这个时间段跑出北城还回来的。”

    谢景风颔首,“这倒也是。”

    林颐之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你不会是怀疑我家小美人想害你家那姑娘吧?”

    谢景风没有否认,低头喝了一口茶,“只是合理推测。”

    林颐之也不恼,只道:“你家那姑娘不是见过我小美人吗?你问问‘她’那人是不是小美人不就行了?他那么好看,见过的人没人会忘吧。”

    谢景风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自己观察着茶杯上精致的花纹,道:“这不是人还没醒吗,昨天半夜做梦都在哭,我怎么问?”

    林颐之目光惊奇的看着他,咧唇笑道:“我倒真没看出来,原来你会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啊。”谢景风挑眉看他。

    林颐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就先走了,你处理完了你的家务事,咱们继续合作。”

    林颐之走了,谢景风一个人坐那儿继续品茶,自顾自的说道,“倒真不怕我帮别人。”

    林颐之坐上了马车正要打道回府,收在马车旁等他的仆人见他出来忙问道:“殿下,事情谈好了?”

    林颐之撇了他一眼,“不着急,等他处理完家务事再谈也是一样。”

    那仆人有些急,“殿下您糊涂啊,谢家的商号全国都是有名的,虽然不是一家独大,但是钱财这一块他们不可多得的富商,谢景风少爷以后绝对会是谢家的掌权人啊。”

    “福伯。”林颐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知道皇兄从小是您照顾长大的,您待他如同自己的亲儿子一般,这事急不来,他要是连自己家里那些事都处理不好,又怎么会有能力帮我皇兄呢?”

    福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没有说话。

    谢景风家里的事情,说大不大,小也不小,出生为人诟病不被承认,不过这次谢长意的事情处理的漂亮,手段多交友广,和江湖里打过不少交道。用处比一般的富豪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