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软曲起膝盖,准备顶开他,突然想到她还在装嗲。

    差一秒就破功。

    她皱眉娇嗔:“你压到我头发啦!”

    程让挪开胳膊,看她一头长发散在座椅上,“扎起来不可爱么?非得披头散发。”

    当然不好!焦软知道他最喜欢看她扎马尾,她偏就披头散发不让他爽。

    “哥哥不喜欢,可多别的哥哥喜欢了呢。”

    “谁喜欢?”

    “不告诉你。”

    “……”

    程让的目光从她的“肚兜”上扫过,又落到她的破洞牛仔裤上。她皮肤白皙,腰细得不盈一握,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捏碎。

    这样瘦弱的小破孩,偏生带着一股怪力,特别当她喝醉酒,根本控制不住。

    好的没学到,学会爷爷嗜酒如命。幸好没教她武功。

    焦软发现程让盯着她的腰入神。

    他是对着她的腰陷入了沉思吗?

    从小跟他待在一起,焦软最是清楚程让的喜好。他喜欢跟他一样保守的女生,最好是温柔体贴知进退,谈吐优雅得体,富有诗情画意那种有思想的才女。

    她太脑残了。

    还非主流,还暴力。

    她现在属于完美闪避他的所有萌点。

    他不可能喜欢她。

    焦软不得不怀疑,程让是不是联想到了什么。特别是,那天晚上快活呀的时候那些羞羞事。

    “咳。”焦软试图唤醒愣神的男人。

    程让收回视线,手臂撑在她脸侧,“回家换衣服。”语气没什么温度。

    果然是盯着她想着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