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可惜了,刚才我还以为是沈大少不行,没想到是美女你不行啊!”一个男人唏嘘不已,其他人都暗暗窃笑。
我没反驳,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我性冷淡,根本就不可能面不改色的卖套。
小姐示意我抽牌,我选了一张蓝色的,递给了她。
“在座所有人轮番提问一个问题。”
一个男人搓着手,嘿嘿嘿的笑着,“嘿嘿嘿,我先来。”
“美女,刚刚跟我们沈大少车震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脸坏笑。
“还好。”
我感觉到沈斯年有些不悦。
其实,刚刚我能感觉到他胯下之物蓬勃起来,让我意外的是,我居然有了那么一点反应,好在我自控力强。
他身旁的女人喝了一口酒,“你之前是干什么的?”
“卖套的,现在也卖。”说着,我想拿包,却想起来包在沈斯年的车里。
沈斯年喝了一口酒,默不作声。
女人笑了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性冷淡啊?”她眨着眼睛,看起来像是个学生妹。
我拿过沈斯年手里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七岁那年,我和我妈被绑架了,我亲眼看着二十多个男人轮了我妈。”
我说的风轻云淡,可没有人知道我能说出口是有多艰难。
一瞬间,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好信的男人立刻问我:“后来呢?”
我迟疑了一下,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时候,那个无助的我跪在地上,看着我衣不遮体的妈,我多么恨无能为力的我!
“我什么都没做,却记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之后,我找了很多女人和他们每一个人做,那些女人都是得了病的,他们很多都得了艾滋病,无一例外的死了。”
说完,我又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