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人是程月莲，这个倒没让大家太意外。
程月莲走进屋子还有些气喘，定了定神这才说道：“抱歉我来晚了，不过我已经根据花甲的信息找到王利明的两个孩子了。”
“贾亦贾木？”安司楠有点意外，感觉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生。
程月莲点点头：“我去了她们之前住着的地方，虽然都搬走了但有看门的保安。”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机密的事。”夏琼芙皱起眉来想不明白。
“他自然不知道，可他认识开车的司机啊。他们虽然换了一个司机，但这个人也是以前在栾家做过事的。后来他老家有事就回去了，这次临时叫来的。”
安司楠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女娃捕捉信息的能力非常强，而且思维敏锐。
谁都没想到，贾亦和贾木都被送到了南寺区那栋别墅里，恐怕王利明就是想来个灯下黑吧。
“那你有没有在别墅发现其他人？”花甲追问着。
程月莲摇摇头，表示没有其他的收获。
花甲点点头，又看向安司楠。
“其实多亏有你，我才想办法让市里立了案子。所以现在所有的账目都冻结了，但是前面已经有部分资金外流了。”
夏琼芙点点头：“去了一个虚拟的账户。”
“什么意思？”显然这个不是教科书上教过的，花甲和程月莲都不太明白。
夏琼芙看了眼安司楠，继续说道：“很多不法商人为了偷税漏税，会在一些经济独立的国家注册公司建立虚拟账户，这样有很多资金就不会被监管到。而这些虚拟的账户不会使用真正的姓名，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流出境外的资金有多少？”霍钟泽紧张得问。
“还好不算多，三个亿。”安司楠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那也不少了，霍家现在哪里能承担的起三个亿的债务。”霍钟泽沮丧极了。
“资金流出的时间知道吗？”花甲想起什么忽然问。
安司楠点点头：“12月31号。”
花甲歪头想着嘴里喃喃道：“是王利明失踪期间，那么操作这个账户的人一定另有其人。而且很敏锐地察觉到出问题了。”
安司楠瞅了她一眼，笑道：“那你放心了？”
花甲点点头，脸上的迷雾仍化不开：“还有很多未知的事。”